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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sewt】複方湯劑原料的取得方式

*Theseus/Newt

*骨科兄弟警告

*以前寫骨科是被閨蜜威脅,看了第二集真的覺得斯卡曼德兄弟超~可~愛~❤️

@果醬凍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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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Theseus這件事便利的超乎想像,你看嘛,大名鼎鼎的戰爭英雄兼現任魔法部首席傲羅,那張臉本身就是魔法部各個角落的通行證,走廊上還會有人對你鞠躬哈腰呢。


收集情報也是鐵打的好用,斜角巷的老闆和路人絕對不會拒絕首席傲羅的問話,為了向Theseus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差沒把肺也掏出來給他看,什麼都招了。


最重要的是去豬頭酒吧一堆人搶著請你喝酒。


好處太多說不完,Newt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盜用上了癮,最初他只是正巧在床單上發現了一根Theseus的頭髮才想要試做看看,他還沒上到這一堂魔藥課就離開了霍格華茲。


Newt一開始以為Theseus的複方湯劑完成品是淺灰色,但液體流動時泛著亮麗的光澤,像是嗅嗅偷來的鑽石,也像是月光,最後他定義為銀色。當年19歲的Newt抱著大概會被Theseus送去聖蒙果急救的心理準備喝了下去,五臟六腑融化的痛楚讓他更加確信,然而副作用退去之後他變成了Theseus。


完美的Theseus,毫無瑕疵。


雖然只堅持了不到十分鐘的效果,但第一次的好成果預示了未來的成功,從此Theseus的頭髮成了架上的常備魔藥原料,放在一罐專屬的玻璃瓶中,和孩子們用的草藥放在一起,十年始終如一。


Jacob曾對著那個瓶子尖叫,認定Newt在做什麼違反巫師法的事情,嚴格說起來變身成為另外一個人並不觸法,但冒充他人行違法之事罪加一等。


Newt第一次冒充Theseus被抓到是他21歲那一年,他在斜角巷遇見一隻身負重傷的雌性報喪鳥,她對巫師非常警惕,不願被Newt收服。歷經一個小時的談判過後她的態度稍微軟化下來,但依然高傲的表示Newt不是她的菜。


哭笑不得的Newt想起身上隨身攜帶的護身藥水—也就是Theseus的複方湯劑(保護他不被魔法部逮捕的王牌護身符),雖然不想承認,Theseus確實是行走的賀爾蒙發射器,適用於任何物種,當他以Theseus的型態帶著眼冒心型的報喪鳥回家時內心真是五味雜陳。


「等我變回來以後請別恨我。」Newt輕拍報喪鳥的腦袋開始處理傷口,她在Newt的手下逐漸順服,喜歡上那雙謹慎仔細、暖和柔軟的手,他們相視而笑忘了時間,直到纏繞在樓梯上的鈴鐺草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妳喜歡的人回來了。」Newt的手指輕擦過報喪鳥的鼻尖,下一秒Theseus在他的左手邊顯形。


Newt永遠搞不懂Theseus為什麼要在他們家裡幻影移行,從門口到他的工作區只不過十幾階樓梯,完全沒必要浪費魔力。


「Newt—!?」Theseus抽回手,打破了他見了面一定要先抱抱的人生哲學,警惕的盯著Newt,甚至掏出了魔杖。


「你是誰?Newt在哪裡?」


喔糟,他還沒變回來嗎?


一直以來Newt製作的複方湯劑最多能維持2個小時的變形狀態,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偏偏這支魔藥特別成功維持了4個小時,Theseus堅決不信Newt的一字一句,認定Newt是某個跟自家弟弟槓上的馴龍者,盜用自己的臉綁架了他的弟弟,而且滿口謊言。


Theseus使用束縛咒逮捕了他,魔杖指著“冒牌Theseus”的眉心逼他說出寶貝弟弟的下落,直到複方湯劑終於失效。


「NEWT!!」Theseus驚呼,立刻解除了束縛咒。


「就說是我了吧。」Newt扁嘴。


「我很抱歉!我以為⋯」


「是是,以為我是冒充成你的綁架犯。」


「如果你先和我說一聲⋯」


「有人使用複方湯劑之前事先告知當事人“我要變成你”的嗎?」


「這⋯好吧。你怎麼會有我的頭髮?」


「我才不會告訴你珍貴材料的取得方式。」


大概是被“珍貴材料”這幾個字哄的服服貼貼,Theseus不再追究,頂多強調「冒充成一名英國魔法部的傲羅是多麼危險的舉動」云云,Newt對於“危險”一詞缺乏敏感度,想當然是沒聽進去。


23歲那一年他第38次冒充Theseus潛入魔法部的時候被魔法部長逮個正著,他斥責Theseus此刻應當是在夜行巷追捕通緝巫師,還說Theseus不能因升官成為首席傲羅就開始偷懶,壞了哥哥名譽的Newt總算感到一絲懊悔,便在魔法部長面前跳進壁爐,證明Theseus正要前往夜行巷執勤絕無偷懶等不良習慣。


才剛在夜行巷站穩腳步,一道惡咒從正面劈來,Newt發現自己在激烈的械鬥場合中央顯形,後腦勺傳來的驚呼相當耳熟。


「NEWTON SCAMANDER!你最好有一個充足的理由!」


複方湯劑原料捐贈者,Theseus Scamander本尊就站在Newt身後,俐落的擋下朝他們逼近的惡咒,不愧是當年的戰爭英雄,防禦的同時還有閒情逸致威脅他。


「呃,我有,相信我。」肩並肩站到Theseus身邊,Newt掏出魔杖加入“逮捕通緝巫師”的行列。雖然他們成功攜手拿下了逃亡已久的黑巫師,但械鬥過程中逃犯為了破解Theseus的“分身術”特別針對Newt加強攻擊,導致Newt在聖蒙果魔法疾病與傷害醫院躺了五天。如果他受重傷時身上沒有複方湯劑的藥性存在他本可以兩天就康復,為此Theseus沒收了Newt所有複方湯劑的製作原料,包含他的頭髮,一切的始作俑者。


出院回到家的Newt對著自己的草藥架哀嚎。


「這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Theseus嚴肅地說,並當著Newt的面給自己的頭髮和大衣施加保護咒。


「Oh come on! 我不是三歲小孩了!」Newt氣呼呼的離家出走,直到Theseus送信妥協,承諾只要Newt回家他就歸還所有複方湯劑的原料,包含頭髮。


Theseus歸還的頭髮Newt自然是沒有使用,他又不是笨蛋,Theseus一定施加了追蹤咒。


下一次Theseus遇見再次冒充自己的Newt氣的跳腳,各種方法他都試過了,他的頭髮甚至在睡夢中都受到咒語保護,為什麼Newt就是有辦法在他眼皮子底下拿到頭髮,神不知鬼不覺!


沒辦法,就只能追了。


接下來的數年,面對弟弟冒充自己這樣的案件,Theseus除了身體力行的追上去以外別無他法。


+++


「如果你這麼愛我的頭髮,為什麼要拔走它們?」Theseus輕聲問道,Newt的十指在Theseus髮絲之間穿梭遊走,當他們依偎在一起平復呼吸的時候他總會這麼做,好像對Theseus的頭髮有特殊執念。


「嗯?」Newt睜開眼睛,以慵懶的音調表達被打擾的不悅。


「我說—」Theseus拉開Newt的右手,側頭親吻纖細的指節,它們因為長時間照顧奇獸而有些粗糙和乾燥「—如果你這麼愛我的頭髮,怎麼捨得偷走它們?」


Theseus恍然大悟「難道是因為太愛我的頭髮才拔下來收藏?」


「噗!」Newt嗤笑,抽回手輕扯Theseus掉在眉間的碎髮「才沒有這回事,我從來沒有拔過你的頭髮。」


「那你到底是怎麼得到它們的?」要是Theseus以為完事後的柔情攻勢可以得到答案那他就錯了。


「我告訴過你我不會說的。」Newt咯咯笑著。


「每當我吻你的時候你總是愛弄亂我的頭髮,但我特別注意過了,你沒有趁機偷偷收集我的頭髮。」Theseus自顧自地推理起來,Newt不停咯咯笑。


「每當你夾緊喊我的名字的時候幾乎要把我整搓頭髮都給拔了,不過我相信那時你的你沒有閒情逸致偷竊它們。」Theseus還在說,Newt的臉漲得通紅。


「你倒是有閒情逸致注意這些有的沒的。」 


「我只是事後回想起來。」


「你只是擔心我把你的頭髮拔光。」Newt伸展手指梳理著Theseus柔順的髮絲,此刻稍微有些潮濕。


「我只是好奇,按照你假冒我的頻率,我怎麼還沒禿頭?」


Newt忍不住大笑「別擔心,我確實愛你的頭髮,我不會對它們這麼殘忍的。」


「我也愛你的頭髮。」Theseus撥開Newt那層厚厚的捲曲瀏海,露出他習慣性隱藏的右眼,就跟左邊一樣清澈動人。


「呃,我不認為它們有一丁點迷人之處。」Newt推開Theseus找到了床頭櫃上的魔杖,他招喚了一件乾淨的睡衣穿上。


「你全身上下都很迷人,包含雀斑。」


Newt轉過頭背對著Theseus翻白眼。


「我要下樓倒杯熱茶,你要來點什麼嗎?」套上睡褲,Newt把魔杖塞進口袋中,沒等Theseus回覆便下樓了。


「我也要一杯熱茶—」


「一匙蜂蜜,不加牛奶,我知道。」


即使在樓下Newt也能看見Theseus那張心滿意足的臉。


在父母眼中他們是一對感情融洽、無須操心的兄弟,不過要是有人問起,Newt總是回答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他們共享著不可告人的秘密,Newt曾聽人家說過若是對兄弟姊妹懷抱著親情以外的感情那就是道德淪喪,遺憾的是他和Theseus誰也沒對此感到罪惡。


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相距了八歲,從Newt有記憶以來Theseus就是一個小大人,不像是哥哥,也不像是爸爸,他就是一個有求必應的避風港。


Newt肄業之後自然而然地就和Theseus住在一起,身為傲羅的Theseus時常執勤不在家,Newt則忙著建設他的奇獸照護大業,他們不常見面,卻又一直相伴左右,Newt喜歡這種感覺,既自由又安穩。


某一次嗅嗅把牠的腳掌印留在Theseus的重要文件上,氣急敗壞的Theseus拿著羊皮紙找Newt理論。


「這麼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沒有收好?」


反被質疑的Theseus七竅生煙。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哥哥!?」Theseus怒吼,這還是他第一次對Newt發這麼大的脾氣,奇怪的是Newt一點也不害怕。


「呃,沒有?」


「你!你再說一次!」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你不像我的哥哥,我聽說哥哥通常都會欺負小的,威脅小的,要不就是對小的不理不睬,但你都不會這樣對我,你照顧我,關心我,疼愛我,呃,聽起來有點像丈夫?」


Theseus的氣全消了,然後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突然就變複雜了,不過算是好的複雜?大概吧。


兩杯冒著熱氣的茶懸浮在Newt身旁跟隨著他一起上樓,Theseus正在沖澡,儘管清潔咒迅速高效,沒有什麼能比真正的熱水更好。


抓緊時間,紐特抽出魔杖嘀咕著咒語,那些隱藏在床單折角裡的不起眼髮絲一一在空中立正站好,經過快速過濾,Newt的頭髮自行分解,Theseus的頭髮整齊劃一的飛向門口,朝Newt放在樓下的藥草架前進。


在做那種事的時候Theseus是不會對頭髮施展保護咒的(這種時候還要保護頭髮就太過了),那就意味著那些自然脫落的頭髮也無法被追蹤。


他不是刻意收集,是床上就有那麼多頭髮。


有時候Newt懷疑Theseus根本就知道他的複方湯劑原料取得方式,只是由著他這麼做。


因為愛一個人,難免會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句話是鄧不利多教授告訴他的。


The End.


+1


鈴鐺草發出悅耳的聲響是Theseus到家的提示,只不過三分鐘過去了還不見人影太反常了。


「Theseus?」沒有回應。


「Theseus?是你嗎?」還是沒有回應。


Newt警覺的掏出魔杖—


「啊!!!」Newt看見自己在眼前顯形,嚇得他魔杖都掉了。


另一個Newt Scamander!手裡還抱著嗅嗅,比他自己更像本尊!


「Theseus!你!」


「知道我的感受了吧?」Theseus模仿著Newt小動物般的羞怯表情逼近,讓Newt本人大感不適。


「你離我遠一點。」Newt用手抵著Theseus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喔,也就是說我可以這樣出門囉?」


「不行!」


「小氣!你可是頂著我的臉出門了128次!」


「你每筆帳都記才叫小氣!」


「歡迎你也開始記我的帳。」


「不!不准再變成我了!你怎麼拿到我的頭髮的!?」


「不告訴你。」


Newt發誓一定是那張該死的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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